主题：向松祚：现在苦日子可能才刚刚开始

凤凰财经讯 8月19日消息，由商务部中国对外经济贸易统计学会主办，义乌市人民政府、中国对外经济贸易统计学会500强企业研究中心承办的2012年中国对外贸易民营500强企业论坛在浙江义乌举行。中国人民大学国际货币研究所副所长、中国农业银行首席经济学家向松祚发表了讲演。

以下是文字实录：

主持人：刚才张所长运用翔实的数据，对今年以来货币信贷领域出现的问题进行了透彻的解析，展望了未来的发展，提出了关于货币信贷政策方面的建议，她的主要观点是说降息还有空间，但是降息未必能达到我们对经济预期的目标，张女士主张在信贷货币方面进行结构性的调整，这个重要的建议一定能够得到重视。下面请中国人民大学国际货币研究所副所长，中国农业银行首席经济学家向松祚先生做讲演。向先生是诺贝尔经济学得主蒙代尔先生的学子，向先生在我们国内金融方面提出了很多重要见解，有很多丰厚的研究成果，以热烈的掌声欢迎向博士。

向松祚：谢谢主持人，谢谢主办单位的邀请，各位企业家大家上午好！这个会标做得非常好，这是一个地球。我今天想交流的题目是中国贸易发展所面临的挑战，今天这个占非常严峻的，要看清这个挑战必须要从全球的角度才能看得清楚。今天主要想谈几个基本的结论和判断，我首先把我的四个结论告诉各位企业家朋友。

第一，现在中国经济发展所面临的外部国际环境，已经显著的恶化，很多国际环境的判断，特别对欧债危机、美债危机，全球经济增长放缓的风险，这个长期性研究性严重不足。

第二，现在对中国经济国内内升增长动力的下降非常显著，我们没有深刻的看到这一点。

第三，刚才张所长讲的，我认为中国的经济很难讲见底，特别二季度数字公布以后，有人讲是微型的反转，这个说法不是很准确，硬要我给一个说法，我觉得中国的经济是一个L型，长期放缓的趋势已经成型很难改变。

第四，中国的贸易企业所遇到的主要挑战不是汇率的波动，而是我前面讲的三个判断，三个大的宏观形势根本性的变化，所以我想中国经济到今天为止，确实是到了一个新的非常关键的阶段，我想中国经济从多个层面是需要二次革命的，我们各位企业家，我本人以前也做过多年的企业，我们确实要做好一个准备，现在苦日子可能才刚刚开始，赚大钱，赚快钱，每年增长速度很快这个时代已经是一去不复返了，在这么一个严格的背景下，我们如何能够生存发展，是我们今年所面临的一个根本性的大挑战。

简要谈一下这个根本性的挑战，我看成四升四降。第一，战略研究和风险显著上升。以前金融危机暴发我们实施4万亿的方案，大家认为会过去，不是这样，可能会延长五到十年。第一个问题等一会给大家看一下欧洲的情况，就会明白我们大大低估这个风险。第二，良好危机和能源危机的风险显著上升。现在全世界已经提一个词粮荒，粮食的危机一定会影响到原材料，大宗商品。第三，对我们的贸易企业走出去极其重要。今年6月2号国务院转发了八大部委的文件鼓励中国的企业走出去，提升国际竞争力，但是正在我们想走出去的时候，全国的保护主义、保守主义，去全球化的风险显著上升。现在欧洲到美国、到日本、英国，许多新兴市场国家，这种保守主义、保护主义，去全球化风险的意识是风起云涌。第四，政治风险显著上升。经济离不开政治，政治从来都是左右经济的，国际政治从来左右国际经济，这个世界政治风险显著上升的时候，经济怎么能好得起来，世界到处有冲突、有战争、有不信任、有互相威胁，这个经济的情况不可能很好，这是地缘政治的风险显著上升，未来相当长时间不仅会影响到我们的贸易，会影响到人民币的国际化，影响到我们对外直接子，影响到对中国的外商直接投资，1—7月份是每个月都在下滑，所以这四个风险的上升对我们是非常严峻的挑战，这个挑战怎么应对，除了我们国家的领导人从最高战略层面想清楚未来的战略以外，我们的企业家从这方面去思考未来的战略。

第二，这个可能更麻烦，为什么中国经济突然增速放缓，为什么大家都在讲赚大钱，赚快钱这个时代已经一去不复返，为什么大家普遍感受到经济越来越困难。温总理讲经济困难的日子会比较长，他老人家也非常着急。新层次的分析，至少有四个显著的下降：第一个全要素生产力显著下降。生产力经济学的概念不是物理学的概念，不是说现在人的速度变的更蠢，这个不是我们讲的生产力的概念，我们讲的概念是说这些东西、资产能不能转化成为有效的需求。经济增长的本质就是把没用的东西转化为有用的东西，把不能满足人民需要的东西转化为能够满足人民需要的东西，但是我们今天这个要素的生产力在显著下降，是因为全球的需求，国内的需求增长赶不上我们供应的增长，很多企业都是产能过剩。钢铁、水泥、光伏、电子很多产业都是这样，利润率大幅度下降，净利润率大幅度的下降，很多企业都是大面积的亏损，很多行业已经出现全行业亏损的下降。第二，流通资金显著下降。我经常想一个非常奇怪的问题，今年上半年为例，银行贷款新增4.86万亿，按照我简单的判断，今年全年的新增贷款至少在8.5万个亿，我们到去年年底，银行业的总资产已经达到113万个亿，GDP比例到240，M2已经突破95万个亿，和GDP比例超过1.9%，贷款余额加上今年上半年的突破60万个亿，和GDP比例130%了，这些指标在全世界都是最高的，尽管这些量多么大，我们的流动性并不紧张，我们的流动性非常宽松，为什么大家还觉得融资难，融资成本高，没有钱呢，中小企业的困难我们要再深入研究，中小企业靠银行贷款是靠不住的，全世界的银行业解决不了中小企业融资问题，只能解决一小部分，中小企业的融资主要靠你自己去循环发展，靠私募资金、风险投资、天使投资，只有长大了才能从银行获得信贷。现在资金的流通速度，讲话我讲的这些速度和指标，表明我们现在资金的运用速录在大幅度的下降。流通速度显著下降，应收帐款增加，我担任几个企业的董事，最近开董事会天天讨论应收帐款增加，应收帐款怎么调整。现在银行发现担保圈，现在也运转不灵了，为什么有企业跑路、跳楼、自杀的，我们感到非常痛心各同情，资金运用的效率出现严重问题。由于前面两个下降，就导致第三个下降。第三，宏观经济政策的编著效果显著下降。中国是一个股权国家，货币可以随便印发，人民银行一声令下，让商业银行再发放个20个亿可以，问题是有用吗，没有用，一点点效果。今年人民银行货币政策不算是紧，很宽松，两次降准，两次降息，银行信贷增长也不算慢，但是有效果吗？效果至少目前没有显现出来，而且我的判断这种效果是非常微弱的，这种效应，依靠宏观经济的效应在下降，我们经济学在迅速下降，这个很麻烦。我现在很担心中国经济搞不好，虽然我们不是一个富国还是一个穷国，中国经济已经陷入到美欧或者日本20年前出现的情况流动性陷阱。流动性宽松政策是日本人发明的，财政政策日本够宽松，财政赤字日本的国债占GDP比例是全世界第一，已经超过240%了。日本想改财政，结果民主党要亡党了，出去组织新党了。日本财政如此宽松有用吗，中国有没有可能避免这种困境，是摆在我们面前的最大问题。第四，我们现在投资者对未来经济的预期，信心的显著下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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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经济学说来说去写那么多教科书，总结起来一句话，投资取决于人们对未来的信心，你的激情，你对未来强烈的信心。凯恩斯是搞投资的，他写企业家搞投资，取决于动物的本能，动物的精气神，你这个精气神没有了，对中国的信心，对中国的政治，对中国的制度，中国的政府，如果信心不足，怎么会大规模投资，这可能最核心的问题，制约了前面的三个下降，这四个下降是互相关联的，这不仅是中国的经济，是在座搞贸易的，所面临的核心的四个基本挑战，大家共同想办法去解决。怎么解决，时间关系我不展开讲了，我有一套解决的方法，但是他们是不是听我的，我也不知道。

全球的危机我简要的看一下欧债，为什么我讲第一个风险非常严重。大家可以看一下欧洲的问题是实体经济利益堪忧，今年GDP不是负增长，失业率达到11.2%，没有办法。意大利连续四个季度负增长，西班牙是负增长，陷入二次衰退。希腊近五年经济蛋糕已经萎缩了20%以上，这怎么搞，一天办法都没有。德国欧洲最好的经济体，欧洲的经济引擎，德国这么好的经济体，中流砥柱，现在经济速度也下来了，一季度只有1%，二季度只有0.3%。法国第二个支柱，零增长，所以这个很麻烦，更重要的是希腊这个烂摊子找不到一个办法，失业率已经飙升到23.1%，年轻人的失业率15岁到24岁的失业率达到54.9%，年轻人全部在街上瞎逛，找不到工作，社会也动荡。希腊GDP2090亿元，现在直接需要的进驻资金1730个亿，这个国家已经无可救药了，这怎么办。希腊的问题非常严重，其他的情况我们可以再看一下欧洲的一些数据，大家就可以知道欧洲怎么办。2011年度财经赤字占GDP欧元区达到7.1%，法国7.6%，意大利7.7%，葡萄牙、爱尔兰都非常低，他们差不多要走到亡党的境地，财政赤字如此之高怎么确定下来，所以债务就非常高。欧洲平均的公共债务占GDP的比例90.4%，意大利123%，现在意大利着急了，你们都去过意大利罗马梵蒂冈那样的教堂，现在总理都急了，要向梵蒂冈征税，教堂非常生气，非常恼火。希腊、葡萄牙、西班牙都不行，西班牙的贷村比150%，欧元区120%，他们贷款都是从货币市场借钱，回头贷给企业，西班牙是银行办企业，政府投款。失业率，西班牙23.6%，意大利9.5%，爱尔兰10.5%，葡萄牙15.5%，法国10.3%，英国9%，没有出现过这么大的箫条率。这个调整不是一天两天，一年两年可以完成的，在这个大的背景下，中国贸易的发展，中国经济发展，我们得深入去思考，这个根本性的大问题。我只是简单的把欧洲数据给大家看一下，大家有这么一个基本的概念。现在欧洲危机基本上五大危机变成了一个连环套，债务危机、银行危机、经济危机、政治危机、社会危机，怎么解决，上帝也没有好办法，更不用说莫克尔奥朗德了，大家要做好准备。希腊和西班牙永远是一个大麻烦，两个月以前我到深圳和一帮企业家讲话，有几个企业听了我的讲话马上就布置了，大家今天听完回去研究一下，现在怎么办，我在这可以负责任的告诉大家，德国人正在考虑分拆欧元区的两个方案，你们要研究一下。一个让希腊出去，但是怎么出去，大家在研究，成本多高，让希腊出去的成本，你们可以算一下这个成本是极高的，让希腊出去的成本3200亿欧元，这个一风吹掉德国人付1100个亿。除了希腊以外还有四个国家也让他们走，葡萄牙、爱尔兰、西班牙、塞浦路斯，这五个国家加起来退出去的成本是1.155万亿，德国人要承担4700亿的成本，德国人很恼火。据德国报纸报道，德国总理最近经常睡不着觉，退也不是，不是也不是，退要有这么大成本，不退天天要那救助，搞得烦死了。欧洲如果有重大的贸易，重大的交易你们要注意，要关注，要做预案，千万要关注这个预案。欧元区不会崩溃可能有两个方案，现在看起来这两个方案是高度保密，任何政府万元是不敢说的。莫克尔已经说了，谁敢说马上走人，炒掉，我知道他们是在做。最近哪个银行暴出来他们在做，银行高管马上出来说，非常大的银行。欧元强不到哪里去，但是弱到哪里去，很难讲，有人讲欧元会不会低0.8不可能，极有可能跌破1.1。汇率这个东西与实体经济的关系已经没有了，很多年以前就讲过，汇率没有办法用购买力来解释了。2008年欧元最低是0.8，后来欧元极度升值到1.62，这个东西要有一个理性的判断，不要认为欧洲现在不行了，欧元汇率跌破0.8，不能做这么一个简单的判断，弱肯定是弱，也弱不到哪里去，我的判断是在1.2左右这个期间走很长时间。

我们再看中国，中国贸易的挑战，我们可以看到中国的经济，我前面讲为什么很麻烦，你们看这六个指标，GDP增速，消费品零售，出口和进口，工业。第一个有点颜色的是79年到2001年的速度，中间是2003年到2011年的速度，最后是今年上半年1—6月的速度，全部下跌。这个原因当做很短期的事来看，大家要分析背后根本性的原因，不是那么简单。尤其是进出口影响巨大，我们看一下进出口的数据。1—7月份进出口比去年同期增长7.1%，出口7.8%，进口6.4%。7月份出口和进口同比增速分别是1.6、1.4、1.2。我们现在主要面临的问题是在欧洲，欧洲、英国和日本。中欧商业贸易总值3175亿美元，总量仍然最高，下降了0.9%。2009年对欧盟出口最多下降29%，2010年反弹到60%，自此以后增长速度一直是下降。中美情况好一点，增长10.5%，现在东盟的情况还可以增长9%，中日下降0.2%，现在和日本关系也不好。俄罗斯、巴西一些新兴市场国家增长速度比较快，现在这是我们的重点，跟拉美、非洲、东盟这是我们贸易发展的重心。因为中欧现在这个情况很难再进一步往上发展，贸易的增长速度，大家可以看到，与主要贸易伙伴的增速基本上都处于下降的态势，尤其对欧盟下降是负增长，对东盟、美国、日本，大家可以看到长期的趋势，不可逆转的。每一个增长速度都是下降，对欧洲增长速度非常明显，是负增长，国外的大环境和国内的小环境共同决定的，很难转移。我今天讲了这么多都是一些负面的消息，也不要太悲观，中国贸易过去这么快速的增长也不是一个长期的态势，是一个短期的现象。我们去年出口增速虽然低于历史平均增速，好于2008年金融危机暴发后，对外贸易快速萎缩的情况，我们的增速今年上半年1—7月份增速比2009年同期分别高27.7%和21.6%个百分点，大家不要那么悲观，我们必须适应这个新的环境。当然现在进出口确实处在一个重要的转折时期，我看了一个历史数据，大家应该研究一下日本和德国的经验。在经济衰退，世界经济萎靡不振的背景下，能够继续维持出口快速甚至高速增长的有两个突出的案例，就是德国和日本。德国这个国家很有意思，欧盟这个欧元区这些国家加在一起，他们的对外收支是零，德国2400多亿的顺差，德国以外的其他国家加起来正好差不多2400多亿的逆差，他们加起来是零，所以德国的出口不得了，尤其欧元贬值，德国上半年的出口，几乎对所有地区的出口增长速度都相当快，为什么德国的经济仍然能维持增增长，主要是出口。日本也是这样子，日本过去失去了十年二十年，日本出口仍然非常强劲，这两个国家是出口结构换的非常快，产业的升级换代做得非常好。我们中国的贸易进出口确实到了一个重要的转折时期，我们怎么去迎接这个转折时期，非常重要。

最后，今天中国经济所面临的问题，就是如何来提高宏观政策的效益。从这个图里看，我们的财政所长在这，中国现在搞财政政策、货币政策的空间没有问题，这个大家不用怀疑，现在效益怎么提升上来。在20个国家里中国排得比较低，小日本、意大利、法国、美国这些国家非常高，他们的空间已经没有了，我们有，我们怎么样提升这个效益，核心的就是要减税，所以这个数据要提出来跟贾康所长研究过，我说每年到年底，财政部在中央银行的资金好几万亿，今年5月份已经接近3万个亿了，是不是我们有些中央部门，有些政府部门花钱太多，这个问题提出来财政专家可能说是胡说。今天年初开会的时候问谢部长，说每年11、12月还有几个部门在财政存钱几万个亿，说可以不要这个钱，说最后半个月的时候突击花钱，表明我们这个空间是很大的。对不对王所长可以说不对，可以说是胡说。我们这个减税的空间极大。当然更重要的一个问题，我们提升货币政策的效益，在这个意义上来讲，下一步宏观经济政策的主要任务是要提升货币政策和财政政策的效益，财政政策的效益主要通过减税，鼓励私人投资，货币政策的效益主要是要通过金融改革。中小企业，我跟大家举一个示例，上海银监局的局长，我们在一起开会他讲过个有趣的数字上海在2006年的时候，归上海市管的中小企业有37万家，2006年的时候和银行有信贷关系的，银行提供信贷的35000家，占整个中小企业的10%，最后中央的一再发指示，银监会发指示，要支持中小企业，搞了很多优惠政策，到去年年底和银行有信贷关系的中小企业的数量超过7万家，在37万家的总量里面占的比例20%都不到，让大家觉得中小企业没办法，这里面的核心问题，中小企业融资难靠银行只能解决一小部分。

大家比较关心汇率，我把全球汇率走势基本的结论告诉大家。第一，汇率的走势已经完全脱离这个基本面，购买力已经不能推货币走势了，不能不要用这个东西，这个东西我已经把它批臭了。我曾经建议从教科书上把这个理论拿走，现在教科书很多理论都是胡说八道，没有用，我们的老师在那教来教去。第二，汇率已经成为资产价格和市场价格。第三，美元、欧元汇率是左右全国汇率的关键汇率。第四，美元是汇率的天堂。大家想不明白的一件事，美元比黄金还要昂贵，全世界都是负利率。我称为匪夷所思的现象，多国的都为负了，你跟别人借钱，别人不仅不还你的钱，你还要倒贴别人。前几天欧洲金融稳健基金，发了三个月的债，是负的。你今天买他一百块钱的债权，三个月以后他还你98块。德国负的0.06人民币，发债1.17个亿欧元。丹麦中央银行对商业银行存款开始收费，欧洲中央银行正在研究准备对商业银行的存款收费，你把钱存进银行，银行不仅不给你利息，还要收你钱。美联储最近也考虑对商业银行存款收费，纽约有一家银行去年已经全部对存款要收费，这是全世界出现一个非常莫名其妙的现象。第五，外汇交易市场，要炒外汇要看实体经济的指标你一定会上当。外汇市场交易完全脱离了真实贸易，全球每天外汇交易量高达4万亿美元，全年超过800万亿美元。我们每年的真实交易就是20万亿，外汇炒来炒去和贸易没有关系。第六，分析汇率走势需要关注三大变量：第一，全球主要央行的货币政策，比如说美联储、欧央行、人民银行、英格兰银行、日本银行。第二，全球资金的流向。第三，地缘政治的风险，国内政治的风险。这是我们需要研究汇率需要关注的基本结论，可能每个企业内部有一些分析人员在分析这个汇率的走势，在这么一个很不确定的时代，全球的环境下，需要用新的理论和新的方法判断汇率的走势。汇率现在不是影响我们贸易发展最核心的变量，最核心的变量是我前面讲的四升和四降，我希望大家认真去研究一下四升和四降未来会怎么发展。谢谢大家！